当然她不在意这个，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。“别感慨了，白队，”祁雪纯着急，“赶紧发申请吧！”

程申儿看了祁雪纯一眼：“司总，需要我带祁小姐去换衣服吗？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，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“既然害怕，跟我一起睡。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