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已经凉了，你穿这种睡裙，着凉怎么办？”“然后呢？”记者追问，“陆先生既然都要走了，为什么迟迟没有离开，反而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？”

“当然需要。”苏亦承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脸，“他们可是我外甥和外甥女，我给他们什么都是应该的，更别提钱了。”沈越川避开苏韵锦热切的目光，“……既然要留下来，你最好想想怎么和芸芸解释。”

“陆心宜？”唐玉兰沉吟了片刻，摇摇头，“我那个年代，这个名字也许不错。可是现在不行，太普通了，我这么漂亮的小孙女不能叫这么普通的名字。”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这些都跟个人选择有关，陆薄言这么说了，媒体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，转而问：“陆先生，你不愿意公开宝宝的照片，那我们可以拍一张陆太太的照片吗？”他垂下眼眸，掩饰着心里沉重的失落，应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
就算她有时间清理，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。明知没有希望，却依然念念不忘的感觉，陆薄言确实懂。

第二天，她收到她和陆薄言一同进酒店的照片，右下角的暧|昧时间差足够让人想入非非。萧芸芸一件一件洗干净了，晾到阳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