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，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。言下之意，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
“下一步你们准备怎么做？”符爷爷问。他一直就站在门口，静静的看完了整个事情，一句话都没说。

“爷爷是怕你难过。”符妈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她难过，也会让符媛儿跟着难过的。符媛儿再次迟疑了一下，才摇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
就是这么凑巧。“一个小时前，”中介回答，“至于对方的身份，他要求我们保密。”

他也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她面前，“去哪里？”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
“公司的事你不管了？”符爷爷问。颜雪薇回过头来，因为醉酒的关系，她略带娇憨的瞪了他一眼，并啐道，“神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