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形容那个画面有多残忍。

……

小相宜也许是听到声音，四处张望了一下，却只看见洛小夕，咬字不清的“嗯”了声。

沈越川受用的勾了勾唇角：“我现在送它去医院，你要不要一起去？”

萧芸芸怕自己会失控，摇摇头说不去哪里了，和沈越川走回公寓楼下。

陆薄言丝毫没有心软，坚决道：“不可以。”

小相宜毕竟是女孩子，胆子比哥哥要小，一碰到水就害怕的哇哇大哭，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，看得护士都觉得自己在欺负刚出生的小孩，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给她洗。

这一片是金融中心，除了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，最多的就是汽车了。

他把小西遇抱到床边，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纸尿裤，撕开放在一边，紧接着小心的托起小家伙的屁股，虽然动作不太熟练，但是胜在规范和温柔。

“很好，她没受什么影响。”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她没心没肺，睡一觉醒来，就什么都忘了。”

“科里急需人手啊。”萧芸芸一脸无辜，“其他人不是家里有事，就是跟男朋友在一起，上级医师就把我这个单身狗召回去了，一直忙到今天早上。”

陆薄言也不确定他的猜测是对是错，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简安，摸了摸她的头，半哄半命令：“睡觉。”

沈越川看惯了萧芸芸张牙舞爪的样子，乍一看见她的眼泪，心口的地方竟然止不住钻心的疼。

相对于查出凶手，目前最重要的，是确定夏米莉和康瑞城有没有联系。

萧芸芸……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了。

夏米莉很抗拒的问：“我为什么要见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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