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跟你商量来着，”符媛儿也很不高兴啊，“可你不接人家电话。”

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

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

“其实没那么难，我就告诉门口的服务员，你是进去相亲的。”露茜耸了耸肩：“服务员再蛮横，还能阻止贵宾相亲？坏了贵宾的好事，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于是，七点钟左右的时候，符媛儿迈着稍微有点行动不便的腿，来到了酒会现场。

然后起身离开。

“程奕鸣，”她决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，对不对？”

程家斗得你死我活，那才叫人解恨。

严妍走到程奕鸣身边，还没站稳开口说话，程奕鸣已抬步往前走去。

余下的话音被他吞没在唇中，他们尽情分享彼此的温暖，旁若无人。

符媛儿眼中掠过一丝黯然：“有些事情，错过了时机，就等于永远的错过了。”

“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？”

“吴老板……”久经情场的她，也有结巴的时候，“谢谢你…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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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休息，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。”严妍知道她没说实话，但也没有追问。

“就像哄孩子一样，”程子同耸肩，“这样你就会明白，我说得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