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“厉害!”亲戚们也对祁雪纯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一个男人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,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。
她穿过宾客,悄然离开宴会厅,从侧门跟了出去。
她腾的起身离去。
助理将两人挡住。
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,“警官,我们那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议论纷纷,意见都挺大。
宫警官想说,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,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,所以他闭嘴。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,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,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祁雪纯给了她建议,见长辈,翡翠比较端庄稳重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祁雪纯一笑,说得真对。
“大半年都没来过,八成是分手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完,开门进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