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他要的,只是许佑宁开心。
“咳!”许佑宁清了清嗓子,看着米娜,“其实,在告诉你阿光有喜欢的女孩子之前,我就已经发现端倪了,而且……司爵也发现了。”
可惜,穆司爵没有回电话,也没有给许佑宁发来任何消息。
洛小夕笑嘻嘻的调侃道:“一定是薄言想你了!”
“就是……看不见了嘛。”许佑宁笑意盈盈的轻描淡写,“确实比以前不方便,但是,我觉得安静了很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苏简安松了口气,“我最怕佑宁无法接受这件事,情绪受到影响。这样一来,她很容易得孕期郁抑。她没事就好。”
这不是大问题。
因为她比他更早地感受到了新的希望和期待,在她心里,孩子虽然还没有出生,但已经是一个小生命了,而她对这个孩子,已经有了身为母亲的责任。
他们总不能告诉苏简安,他们是来拍陆薄言出轨的,来了才发现是个误会。
她自知年龄大了,早已跟不上时代的脚步,该怎么教育一个孩子,她相信陆薄言和苏简安比她懂。
“太太让我来的。“钱叔提了提手上的保温桶,放到桌子上,“太太给你熬了汤,让你趁热喝。”
苏简安结束这个话题,转而问:“接下来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
离开病房毫无疑问是最佳的“自灭”方法。
许佑宁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:“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。”
他让陆薄言先回去,扶住穆司爵轮椅的把手,说:“我送你回病房,顺便接芸芸回去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就是跟你们说一声,我们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