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欧飞抹去眼泪,不甘示弱:“你姓欧我也姓欧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“你们说错话了,”另一个女人轻哼,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杨婶忽然很生气,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,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
她转身走出洗手间,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。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祁雪纯心想,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,还教人修车?
司俊风哈哈爽朗大笑,“放心,我家里没有谁控制谁。”
总而言之,她是去搞事的!
祁雪纯气恼的瞪大双眼。
白队不置可否:“你跟我来。”
说完,她仍站着不走。
“胡搅蛮缠!”他不耐的想要离去。
“哦?”司俊风挑眉,“除了嫌弃你晚睡吵到她,她还嫌弃你什么?”
“你没有错,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,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她知道,她正在停职期。
祁雪纯收回之前的后悔,因为司云不管从哪方面,都符合她的想象。“我老人家玩心重,跟孩子开个玩笑,谁有意见?”司爷爷挑眉。
众人抬头,只见说话的人是司俊风的漂亮女秘书。十分钟后,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
司家人都没有意见,她更加管不着了。“你们也看到了,我家不缺钱,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,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,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,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
“我说了,她走到今天跟我没关系!”蒋奈气恼。纪露露。
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,又问。“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,比如她的行为,说的话,哪里有不对劲?”阿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