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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带着沐沐回书房，许佑宁还站在电脑桌后看着监控视频，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。
沈越川又一次没有说话。
当然，奥斯顿没有说出心声，只是安静地听穆司爵说。
康瑞城低着眸“嗯”了声，没再说什么，转身上楼。
他只知道，从这一刻开始，萧芸芸的父亲就是他的父亲了。
萧芸芸没有过和他类似的经历，单凭声音就想碾压她，根本就是异想天开。
更关键的是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小子长什么样。
沈越川闭上眼睛，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遍。
他笑了笑，忍不住调侃自家女儿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去见越川了？”
康瑞城像是笑了，也像没有任何表情，说：“我只是没想到，你还这么关心沈越川和萧芸芸。”
如果他真的在手术中出了什么意外，他无法想象萧芸芸要怎么撑下去。
她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，哪怕是熟悉她的康瑞城，也听不出她其实在试探。
沐沐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什么，突然把许佑宁的手抓得很紧，眸底却是一片坚定。
就在他说出那些话的上一秒，他还在犹豫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眼角眉梢的危险随之消失殆尽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浅浅的笑意。